,如今正跟随我舅父学习兵法韬略,殿下记住这个名字,不远的将来,他可为一军之帅。”
李治点头,将他的话一字一句牢牢记住。
李素沉吟片刻,又道:“陛下那里,殿下多在膝前尽孝,多陪他说说话,陛下一生皇子公主数十人,可他却是天下最孤独的父亲,这位父亲或许做得很失败,但他毕竟是父亲。”
李治眼眶一红,沉默点头。
犹豫了一下,李素接着道:“至于那位武姑娘,殿下若欲收为侧妃,还是要等一等,毕竟她曾经是你父皇身边的才人,做得太性急了,难免被朝臣百姓所诟,如今正是殿下巩固东宫之位的关键时期,切不可犯错,儿女私情暂且放下吧。”
李治急忙摇头:“不不不,子正兄误会我了,我……哎呀,武姑娘助我处理国事确实是人才,可我绝不会收她为妃,与她相处久了,我渐渐发觉当初你看人看得特别准,此女野心太大了,若收为侧妃,只怕后宫会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她不仅是野心大,而且我发觉她的戾气也很重,怎么说呢,就像独自背负了国仇家恨一般,一记眼神我都能感受到她不经意间露出的杀气……”
李素失笑:“别说得那么玄幻,臣还是那句话,凡事秉持本心便是,你是未来的天下共主,有些事可不必顾忌,想做便做,关于武姑娘,收与不收,这是殿下的宫闱内事,臣不掺和。”
李治点头,接着忽然笑了起来:“昨日我遇到一件好玩的事,这次东征归来,与你一同而来的倭国遣唐使你还记得么?”
李素目光闪动:“当然记得。”
李治笑道:“遣唐使中有一位名叫道昭的僧人,这位僧人有点活泼呀,昨日通过鸿胪寺官员引见,来到我东宫,然后跪地大哭,说什么大唐对他不友好,说李县公嫌弃他,还说想学点东西也学不到,大唐对遣唐使设防,子正兄你没看见那个道昭痛哭流涕的样子,一边哭一边找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