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传到别人的耳朵里,我可就要被人参本了。”
李治想了想,道:“往后有人的场合,你做做样子便是,你我独处时,大可不必如此,你我先是朋友,其次才是君臣。”
李素敷衍地笑着应了。
然后李素又拱了拱手,笑道:“臣还未恭喜殿下被册为东宫太子,将来殿下必可一展胸中抱负,成就帝王伟业。”
李治朝他回了一礼,道:“治能当上太子,全是子正兄的功劳,往后治还有许多事情要向子正兄求教,父皇昨日也说过,日后国事不决,可问长孙无忌,褚遂良,孔颖达和李素,不过前三者皆已老迈,或有糊涂昏聩之时,听取他们的意见不可偏听偏信,倒是子正兄年轻聪慧,凡有内政,军事,外交等诸事,皆可与之商议……”
李治笑道:“子正兄,父皇对你的评价很高,他说子正兄为人懒散,想听你的意见必须要有水磨功夫,慢慢的磨出来,若子正兄开了口,说的每一个字都要牢牢记住,不可忽视,父皇深悔东征高句丽时就是因为没有纳子正兄之谏,方致此败。”
李素笑了:“陛下错爱,臣实在羞愧无地……陛下还说了什么?”
李治笑道:“父皇还说,子正兄一身本事,深不可测,他总觉得子正兄肚里还有很多本事没掏出来,父皇命我有事没事便召你入宫奏对,也不必非要询问什么,只管天南海北一通乱聊,聊着聊着便会发现,子正兄总会有振聋发聩发人深省之精妙高论,可固社稷,可安内外,子正兄是真正的国士,治得子正兄辅佐,纵然将来创不出盛世,也绝无可能败家。”
李素沉默许久,长叹道:“未料到陛下竟知我甚深,惭愧!”
顿了顿,李素忽然问道:“陛下身子如何?”
李治笑容一僵,神情黯然道:“愈发不行了,就连站立都需要宫人扶着,气血亏得严重,说话多了都喘不上气,太医们束手无策,父皇令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