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了。”夙悦喃喃一语,像是在对谁说话,有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的背影,突然给人一种无限的落寞。
他今天带我来这里,仿佛是想通过我,跟某个人说话,但是,他很快发现,我的身上根本没有某个人的影子。
我是一个于他而言,完全另外的一个人。
而他于我呢?
我静静的望着夙悦的背影,不管他现在在我面前表现的在温和无害,但是我也不会忘记他是谁。
他是那口神秘强大的玉棺。
他是鬼长生的最强首领。
他杀过很多很多的人,我父亲的挚友,包括我的母亲。
他有可能还是容麒的灭门仇人。
一念至此,我生生的倒吸了口凉气,我觉的我疯了,这样一个诡异危险的人,我居然跟他到了养尸地,居然跟他聊了这么久。
只因为,我对他身上,一种若有若无,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仿若勾连了前世今生。
“你怎么了?”
夙悦见我不说话了,抬眸问我。
周遭夜色如墨。
但养尸地中,却血浪升腾,氤氲着淡红色的雾霾。
我忽然冷笑着看了夙悦一眼,问:“能在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能回答的,我愿意告诉你。”
我慢慢平复着胸中的涌动,酝酿了片刻,才缓声问道:“第一个问题,两百年前,容麒的家族,容家,是被你灭门吗?”
这是容麒的执念,我必须问。
夙悦看着我。
他个那我一眼,在不用术法的时候,眼睛都是正常的黑白,很有灵气,任谁也无法相信,拥有这样灵气目光的人。
曾是杀人的妖魔。
他似乎在回忆。
毕竟两百年前,距此也有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