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的样子,他们只负责转移我们的肉身,和守株待兔。
具体的计划,他们也是一知半解。
谁知小恒嘴贱,两手一插裤兜,酷酷的道:“群哥的意思是,这是我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老的就不要插手了……”
“……”
两秒钟后。
“特么的,兔崽子,你换尿片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嫌弃我们老啦!”
“啊,爷爷,我没说过这话,别打别打……”
“你没说过,肯定心里这么想过,忘啦小时候,爷是咋从垃圾堆,大桥底下把你捡回来的,翅膀硬了,敢跟爷爷我不实话实说了,啊……”
“别打,屁股,很早就跟你说过,打哪都行,不能打……啊……”
墓室里登时一片鸡飞狗跳。
结局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要轻松一点。
离开那处墓室后,外面的天空,已经逐渐亮了起来,我们乘着凌晨,回到了市里。
还没进市,就接到了姬康的电话。
“怎么样?”
“一切顺利。”
报了一声平安后。
原本走阴是很容易疲累的事情,但鉴于,姬康的小玉龟,意外进了我的身体,虽然姬康表面没说,但人家肯定急在心里,所以权衡一二后。
我们很快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碰头了。
姬康还是一副衣装革履的样子,只是英俊的眉宇间,多了几许疲色,领口的衬衫扣子,也松了几颗,这样看,才有种异样的随和感。
而昨晚对我们而言,也算惊心动魄,并肩作战了一次了。
“怎么样?”
“没事,只是不常走阴而已。”
姬康笑说了一句,然后问我们喝什么,不过问的时候,目光一直在若有若无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想问那个玉龟的事。
“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