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一道幽怨的目光锁定了我,不用抬头我也知道,是容麒。
我俩自从确立关系后,就算没有越雷池半步,但基本上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突然这就要分开,让他跟一群男人,在炕上躺一排挺尸。
他乐意才怪。
其实我也不乐意,但这是在老家,节操神马的还是要捡起来的。
所以我没搭理容麒。
容麒看对我放电没用,只好跟斗败的公鸡似的,默默的拿了洗好的杯子,又给我们一人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