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猛地一缩,心尖也跟着颤了颤茂。
这里面什么时候被刻了字,她怎么不知道?
这个戒指跟文琰手上的那个其实一副对戒,两个戒指一点儿都不一样,但确确实实是对戒,还是秦月自己但当年跟文琰在一起的时候,赖着他,在地摊上买的,并不贵,两个戒指,也才一百多块钱,当时她跟文琰正在浓情蜜意······应该说,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浓情蜜意吧,看见戒指本能的想到了婚姻,神圣而美好的事情,非要文琰买,文琰无奈,自然是从了她,秦月跟高兴,将那枚男式对戒,戴到他左手的小拇指上,然后笑着道撵,
“总有一天,我要戴一颗大钻戒,在你的无名指上,你就乖乖准备嫁给我吧。”
文琰是怎么说的。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对着手上的戒指看了好一会儿,低头在她耳边暧、昧道,
“你想娶我?也不是不可以,我对结婚对象的要求很低。”
秦月瞪大眼睛,亮晶晶的。
文琰轻轻将她耳朵边的发丝拂到耳后,一字一字道,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如床上疯狂,你能做到吗?”
秦月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这是文琰第一次在她身边说带色的话,她没有觉得轻浮,反而有些娇羞,这个男人,无论是哪一面,她都喜欢的痴狂,她甚至有些期待他的亲近,不过文琰实在是太君子了,每一次只是到浅吻即可,连什么法式舌、吻都没有过,她曾经偷偷在晚上那些论坛上请教过别人,结果很多人说他应该不够爱你,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最终都会归结到最原始的运动上,一个男人要是对着另一个女人没有一点欲念,那他一定不爱这个女人,现实社会中,不存在柳下惠,除非他肾、虚!
秦月红着脸,将那些论坛打了个叉叉,心里又开始无限纠结。
她骨子里其实是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