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了,这里面有一种慢性毒药,发作起来的过程很缓慢,但是只要发作起来就无药可救,所以你们不要费心送我去医院了!”
大概是为了证明谢公说的话,又一股黑色的鼻血流淌了出来,比上一次要多上许多,还隐隐的散发出了一种怪味。
唐韵轻轻的拉了拉庞劲东的衣襟,庞劲东看了看唐韵,缓缓的坐了下来。
谢公又拿出手帕擦了擦血,接着凄然的笑了几声:“假如我的财产全被国家没收,你觉得其中会有多少,会真正运用到这个社会?”
庞劲东和唐韵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恐怕不会太多……”
“这就对了!”谢公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斩钉截铁的说:“看看那些肉食者每年在公车、出国考察和吃喝上面花费多少钱,再看看他们都用百姓的钱抽的什么烟、喝的什么酒,所以我不能轻易将我毕生的心血,交给他们肆意挥霍!”
“那么你打算怎么支配自己的遗产?”唐韵说到这里,狡狯的一笑:“必须承认,你做事很有先见之明,或者说从来都保持着危机感!你既然能够在十几二十年前,就着手隐瞒自己与孙海量的真实关系,那么应该同样在很早之前就转移财产了!”
“没错!不亏是唐韵啊!”谢公冲唐韵竖起了大拇指,动作显得虚弱无力:“十几年前开始,我就开始将我的钱洗净,然后向国外转移!这些财产全都属于我的儿子,足够他挥霍几辈子了!”
庞劲东提出:“可是你应该还有大量财产没有转移出去!”
“没错!”谢公无力的点点头,告诉庞劲东:“孙海量得到的只是一部分,而我的财产总共分做五部分,你们全都有份!”
庞劲东当即皱起了眉头,感到难以置信:“什么?”
唐韵则笑得如同夏日绽放的玫瑰:“我能得到什么?”
庞劲东白了一眼唐韵,告诉谢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