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也符合现实社会!”唐韵说到这里,不屑的“哼”了一声:“现实社会就是这样,哪来那么多忠贞不二的爱情?!只要你有足够的资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如果没有这个资本,那么就只能看着美女流口水了!”
唐韵确实被庞劲东的言行改变了许多,但是这不意味着她与过去的自己彻底说再见,这一番过分现实的表述就是承自她一直以来的观点。
唐韵说得兴起,左腿平搭到沙发上,右腿则垂在下面来回轻微晃动着,双腿因此大大的分开,从浴袍里面露了出来。
这件浴袍是正面开襟的,上面和下面都此时都打开了缝隙,上面露出了粉雕玉琢的颈部和一点**,下面勉强遮盖住大腿根部。
两条缝隙都消失在腰部,浴袍在那里被带子紧紧地束起来,完美的展现出了可堪盈握的蛮腰。
庞劲东的目光在浴袍下摆边缘来回扫视着,除了粉腻的大腿之外,只能看到浴袍的颜色。
在隐约之间,似乎有一点地方的质地与浴袍不同,虽然颜色是完全一样的。
唐韵的这副样子让庞劲东感到很难受,而在客厅里继续呆下去只会更加难受,庞劲东于是打了一个哈欠,告诉唐韵:“我回卧房睡觉去了,你自便吧!”
庞劲东对唐韵的刚刚的一番理论很不认同,不过没有精力去争论了。
何况这种观点与唐韵过去的生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早已形成了多年,甚至可能还有着大量的现实和理论依据,绝对不是通过一番对话就可以改变的。
唐韵告诉庞劲东:“回自己家里住之后,我还真挺想念这里的环境,所以打算搬回来住两天。”
“随便!”庞劲东应了一声就转身上楼了。
唐韵在庞劲东的身后突然抛出一句话:“拿破仑说过:‘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我不这样认为,不能征服女人的男人不算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