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用嘴拼命的吹气。
等到感觉稍微好了一些,庞劲东感叹道:“自从开始训练这些新兵之后,这三辆装甲车是我见到的唯一具有人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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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疯子,竟然一把火把我们的东西全都烧掉了!当时我真想让他见识一下我的拳头!”说话的人是**狂,为了加强感觉,他说话的同时不断的挥舞着自己的拳头。
在**狂的周围是新兵的“代表”们,准确的说是其中的刺头。除了亚裔之外,黑人、白人和拉丁裔都参加了,这是他们自从进入新兵营,第一次肯放弃彼此间的成见坐到一起。包括昨天那个挨打的黑人,他的名字叫巴克利。
因为庞劲东特许所有挨打的人休息一个星期,所以从昨天挨了棍子之后,巴克利就一直趴在床上养伤,包括睡觉和吃饭的时候。只要稍微改变一下姿势,就会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对他来说,比较困难的事情是解手,必须有两个人搀扶着他,采取半蹲的方式才能完成这个苦难的过程。他的有生之年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上厕所也可以这样痛苦。很显然的是,愿意帮助他的人不太多,肯帮他的人还是他的威胁之下被迫的。训练的时候,他就只能憋着等到大家回来,才能一次性解决直肠和膀胱里积累下的东西。
巴克利嘲讽**狂:“那么你当时为什么不上去让他见识一下?如果你去了,或许大家现在都已经解脱了!”
“因为……”**狂眼珠一转,不再为自己的懦弱作出解释,而是向巴克利发动了反攻:“老实说,你的屁股感觉怎么样?当初你在监狱里被人鸡奸的时候,是不是也没有这么爽?”
巴克利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几下,想站起来教训一下**狂,但是刚一动,熟悉的疼痛感让他立即又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