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但夏天的尸皮是怎么也没猜出来。有的人说是焉死的月季,有的说是枯死的荷花,但他们怎么都觉得不搭边儿。
“怎么样?我要的东西找来了吗?”雪漫一看两人神情,就知道他们对‘夏天的尸皮’没什么把握。
夜重天看了雪漫一眼,递给一支梅花:“这是冬天的女神,对吧?”
“嗯,没错。”雪漫接过梅花,闻了闻,笑的灿烂,“还有呢?”
夜陵在一旁看见夜重天把梅花递给雪漫、雪漫又把花拿到鼻前去闻的一幕,心里突然有些闷。
他一语不发地伸手抽走雪漫手中的梅花,若无其事地也看着阮暮天:“那夏天的尸皮,你猜着什么了?”
雪漫和阮暮天都没注意到夜陵的反常,只有夜重天注意到了。
夜重天讶然一下之后,自觉地离雪漫远了些:以后,他要牢记和这个女人保持距离,不然夜陵老大会扒了他的皮!
“我带了很多来,总有一样对吧?瞧,这是干月季,还有枯荷花,荷叶我也带来了!这个是……”阮暮天如数家珍地把袖子里的东西全拿了出来。
雪漫一一看去,最后,笑着摇摇头:“都不是。”
“都不是?”阮暮天脸色发白了,果然没猜中!这下子,不知道要接受什么惩罚了。
“夏天的尸皮,是这个。”雪漫将手摊开,一副夏蝉的皮就出现在几人面前,连肖乐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来看雪漫手里的东西。
夜重天和阮暮天呆了半晌,才终于明白过来,夏天的蝉最多,也最能代表夏季,而蝉会蜕皮,等蝉死亡之后,蜕掉的皮自然就成了‘尸皮’。
“真是心服口服,我来之前还想着一定是你瞎说的呢!”阮暮天挠挠头,一点反抗的小心思胎死腹中,无可奈何地决定替雪漫做那件事。
夜重天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好问道:“上次你说要我们做的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