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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漫煮面的过程中,阮暮天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她切肉丝调味道,又用白水煮面,最后把一大碗面递给他。
“哨子在这儿,你看着胃口来加,我吃的咸,就不给你弄了。”雪漫说着,端了面自己加了许多哨子进去。
这是她们老家的吃法,面用白水煮,而味道主要在哨子里头,哨子可咸了,但味道好极。
阮暮天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先加了几筷子进去,搅拌一下就开始吃。结果,刚一入口,他就含糊不清地大叫道:“娃娃!好好粗!”
雪漫自己是知道自己手艺的,当然不急,又没人跟她抢,所以吃的慢条斯理。听到阮暮天迫不及待的赞美,她笑的乐不可支。他说的其实是‘哇哇!好好吃’吧?
没一会儿,阮暮天已经三碗面下了肚,雪漫开始怀疑自己一开始的‘没人跟她抢’的想法了,因为阮暮天正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还没吃完的半碗面。
实在被阮暮天盯的不行了,雪漫只好把那半碗面递了过去:“你要不嫌我吃过,你拿去吃吧……”
话还没说完,碗已经不见了!
阮暮天早就把碗接过去开始大口大口吃了,谁嫌她吃过啊?她吃过不是想起来就更美吗?
雪漫看着看着,笑意慢慢地淡了下来。如果当年那女人没有用她弟弟的身体去挡子弹,她弟弟也该有这么可爱吧?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