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下意识回头看到月色下已经换了白色浴袍的男人时,余非暂且忘记了原先两人之间的恩怨,着急的道,“希尔太太的戒指掉到池子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
江弈城蹙眉,“你弄丢的?”
在他眼里,好像这冒冒失失的事儿总是和她撇不清关系似得。余非不高兴的瞪眼,“谁弄丢了!是她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我只是好心帮着找找!那可是她的结婚戒指呢!”
靠,说的就好像她从来就干不出件好事儿来似得!别问她的名字,请叫她雷`锋!
“是么?”江弈城淡淡的道,“如果她很在乎的话又为什么先走了?说不定在她心中,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戒指罢了,只是钻大了那么一点。以后再买就是。”
如果换做是以前,江弈城这么说的她肯定会反驳他不懂,可是就连凯瑟琳也这么说,连她也没法不觉得,她好像真的只是把这当成一件饰品,丢了就丢了,丢了还可以买新的去代替。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也许这种事每个人认为都不同吧,余非也不多解释,继续固执的寻找起那个戒指来。
知道她性子执拗,坚持的事就一定要去做。尤其是每次不说话不反驳的时候,就意味着她比平时蹦达的时候还要固执和坚持。
江弈城微微眯眼,颀长的身影沐浴在薄凉的月色中,就连开口的话听起来仿佛也是毫无温度的。“你不用为了恒久这么委屈自己。毕竟,你的性子实在不适合做这种讨好的事。拿下钻石场的事我不强求,不过‘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而已。”
余非转头看向站在池子边上,居高临下抱臂江弈城,歪头问他,“你以为我做这些是在讨好希尔夫妇?”
他俊美的面容在月光中清晰可见,柔化的好像一尊精心雕刻的美玉,每一寸都透着淡淡凉意。而那月光穿梭过的投影下,反而更衬的他轮廓棱角分明,男人身上那种硬朗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