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就是一副官腔,看到这些食物,他顿时一脸怒火,冲院长和镇干部道:“你们是怎么搞的,给孩子们都吃这种东西,孩子们还处于身体发育的时期,营养要跟上,你们这样做会害了孩子一生。”
院长和镇干部不停的向我们诉苦说孤儿院的运作经费都是从镇政府的财政里扣出来的,这穷镇子没什么经济收入,农民只能靠山吃山,镇政府自己都揭不开锅,哪有钱多扣给孤儿院,能维持下去就不错了。
我们又去看了孤儿院里大概三十孩子,他们小的才几个月大,大的已经有十岁了,孤儿院已经成立了五年,无数次在接近歇业的时候,因为收到好心人几百几千块钱捐款而支撑了下去。
孩子们穿的衣服,都是志愿者捐来的,有些衣服就是直接由成人衣服改过来的。院里的阿姨也是附近的村民自愿来干,不领工资,都是一份善心。
老曾悄悄对我说:“选这家孤儿院看来是选对了,咱们的十五万快钱对他们来说,肯定就是雪中送炭,可以大大改善孩子们的生活条件。”
我们立刻表示可以捐款,亮出金额的时候,镇干部和院子都倒吸一口冷气,这么多钱足够他们维持几年正常运作的了。
我们很快办理了捐款手续,为了防止管理经费的人中饱私囊,老曾特意用他们单位名义来捐,据说这样一来可以镇住这些山野乡民,毕竟是县城的单位;二来我们以后也有借口来查账目。
办好这一切之后,我们就打算走了,镇干部和院长送我们出门的时候,一个小女孩儿突然拽着我的衣角叫我。
我蹲下来抱了抱她,小女孩儿七八岁的样子,长了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很可怕。
她突然说:“哥哥----哥哥----我以前见过你----”
我一呆,又听她说:“你和一位姐姐去过我们村子,还经常跟丁老袍爷爷去后山呢,村里人说你是大能人,非常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