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最近忙得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牧羽皱眉,用契约的关系感应了下她的位置,发现她距离自己十万八千里,估计已经出了这个城市。
她跑那么远干什么?
晚间时笙回来,倒头就睡。
“你没洗澡。”牧羽站在旁边看她。
“不想洗。”时笙的声音从被子下传出来。
牧羽皱了下眉头,踩着床边,从她身上跨过去,坐到她旁边,“你干什么去了?”
时笙没应他,牧羽将被子扯开,露出她的脑袋。她是趴着的,胸前的柔软被挤压,似乎要从衣襟中跃出来。
牧羽忽的把被子盖回去,踩着床下去,光着脚去了客厅。
牧羽在客厅转悠片刻,从厕所接了水端进去,给她洗脸洗手。
等做完这些,牧羽吐出一口浊气,之前她伺候自己的时候,看她做得挺轻松的。
怎么到他这里,就感觉这么累呢?
牧羽把水端出去倒掉,小心的上床,躺到她旁边。
时笙也许是察觉到人,习惯性的伸手捞他,将他搂进怀中。
她身上的温度传过来,牧羽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升高,身体起了明显的变化。
一开始牧羽还能忍受,可随着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他还被抱着,难受的唔了一声。
身侧的人突然换了个姿势抱他,腾出一只手顺着他的腹部向下。
牧羽下身被握住的时候,身子猛的僵住,下一秒,他伸手推时笙,似受惊的小鹿。
时笙从后面抱住他,声音近似呢喃。
“我帮你解决了,别乱动,我没力气。”
“未……未息……”
牧羽后面的话全被噎在喉咙里,他缩在时笙怀中,咬着唇,半点声音都不敢发。
时笙吻了吻他脖子,“没别人,想叫就叫,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