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一共八层,五层及其以上住的都是有攻击性的蛇精病,她正好住在五层的分界线,而原主的攻击性也算比较厉害的。
她还能活动,完全是因为她清醒的时间比发病的时间多。
可见上面三层住的人,是有多可怕。
“孩子,孩子,你别怕,妈妈就来救你,你要等着妈妈……”一个男人站在走廊,对着墙上的画深情并茂的演出。
时笙站着看了一会儿,出声,“你是个男的,你应该说爸爸。”
男人转过头,似乎在思考时笙的话,下一秒,他突然往地上一坐,“你是坏人,爸爸救我,爸爸,爸爸,哇,这里有坏人,你快来把坏人赶走……”
时笙默默的前走,朕不和蛇精病一般计较。
“太阳,你是我的太阳,我把你种在地上,明年可以结出好多的太阳……”
时笙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水壶,递给说话的那个女人,“要浇水。”
“对对,浇水。”女人接过水壶往地上蹲着的那人头顶淋去。
“明天要地震,快跑,快跑啊!”
“昨天才地震过,你死了。”时笙淡定的走过去。
那人突然往地上一倒,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死了,我死了。
时笙下到底楼,下面的蛇精病更多,时笙嘴贱,路过就要接两句,所过之处,鸡飞狗跳。
除了吵架斗殴,看管的护士们一般是不会管的,所以也没人管那些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大叫的蛇精病。
“朕的龙椅呢?”时笙扭头问正扶着一个病人的护士。
小护士年纪不大,估计也才来没多久,看清人后,赶紧将那个扶到旁边坐着,“我这就去给你拿。”
时笙瞪眼,“要叫朕皇上。”
小护士:“……”
不和蛇精病计较,不和蛇精病计较,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