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他爷爷。
言律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时笙怕他感冒,赶紧带着他上楼,给他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言律任由她摆弄,低垂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地面。
时笙把湿衣服捡起来,准备拿出去洗,言律突然抓住她的手,“老师,别走。”
时笙叹口气,将衣服扔到地上,无声的搂着他。
言律一夜未睡,时笙就抱了他一夜,第二天时笙带他出门,言律似乎又恢复正常,“老师,我们去哪儿?”
“去参加葬礼。”
言律动了下,却没出声反驳,他直视前方。
到别墅的时候,里里外外都是人,时笙带着言律穿过人群,走到灵堂外。
“大少爷……”保镖看到言律,明显愣了下,还有些不可置信。
保镖的话还没说完,里面冲出一个妇人,美眸里的恨意似乎要将言律给生吃活剥,“你还回来干什么?你还嫌给我们带来的灾难不够多吗?把他给我赶出去……”
妇人要对言律动手,时笙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谁啊!”妇人吃痛,美眸瞪圆,神情扭曲,“好啊,你个孽障,都敢带人回来撒野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当年我没要你命,你现在还敢回来……”
时笙眸子眯了眯,准备动手,却被言律拉住。
他抬脚往灵堂走。
“你个孽障站住,谁让你进去的,你们还不把他给我拦下……”
妇人在后面嚷嚷,旁边的保镖突然给妇人耳语两句,妇人脸色微变,她恨恨的瞪言律一眼,踩着高跟鞋走了。
灵堂上还有不少人,言律进去,一群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灵堂正中间有张遗像,上面的老人满脸的严肃,看着就有些唬人。
“这谁啊?”
“不认识啊,你们认识吗?”
“这就是言家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