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血迹的一端砸在铺开的白色宣纸上,红色的血和黑色的墨汁交织,格外的诡异。
“殿下何必这么紧张,不过是一张脸而已。”连沉毫不在意的道。
“你特么的要不是……”凤辞,以为老子会对你这么好?
时笙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
妈的这智障竟然还有自残的倾向。
“微臣不是什么?”连沉看着时笙,晦涩的光在眸底交织,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
时笙不答。
“殿下,微臣恶名在外,不是您的良配,您应该找一个身世清白的公子,做您的驸马。”
时笙突然大力的将他摁在书案上,恶狠狠的道:“连沉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你也是我的。”
语毕,她直接吻下去,连沉身子猛的往后倒,将书案上的东西撞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血迹从连沉嘴角渗透进去,时笙尝到血腥味,胃部一阵反胃,她忽的松开连沉,撑着桌子喘气。
连沉被她圈在下面,直愣愣的盯着她的侧脸。
唇瓣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那么的柔软,温暖……
时笙往后退几步,脸色有些发白,从空间摸出一个瓷瓶,“每日三次,不会留疤的,我先走了。”
时笙翻窗离开,转眼就消失在连沉视线中。
连沉保持那个姿势许久,他伸出手,食指轻轻的在唇瓣上摩擦几下,微垂下眼帘。
他站直身子,对着外面叫一声,“来人。”
房门很快被推开,进来的人见连沉那血淋淋的样子,陡然一惊,“公子,发生何事?”
连沉随意的擦了下脸上的血,“府上混进内奸你都不知,自己去领罚。”
内奸?
发生什么事了?
“夜风愚钝。”夜风跪下,低垂下头,“请公子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