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动了,你想怎样?”
“怎样?对朝廷命官动手那是死罪!”县官气得直拍桌子。
“哦。”
“……”你哦什么?“阮小漾你简直放肆,给我打。”
他还不信治不了一个刁民。
师爷却是挥挥手,让那些人先别动,他俯身在县官耳边说了几句,县官脸色变来变去。
时笙抬头,直直的望向县官,“还审不审?”
县官到嘴边想让人打这个刁民的命令,被噎回去,他快速的出两个粗气。
等一会儿才收拾她。
县官正了正身子,拿着惊堂木一拍,“孙氏,你有何冤屈,速速说来。”
刚刚收声的孙氏又开始啼啼哭哭,断断续续的道出原由。
她丈夫孙二狗,昨天晚上久久不归家,孙氏担心去找,在回家的一条无人巷子找到已经断气的孙二狗。
孙氏第一时间报官。
“孙二狗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你家臭豆腐铺子,有人证可证明,仵作尸检结果也是中毒而亡,阮小漾,你有何话说。”
时笙默了默,她这是躺着也中枪??
“物证呢?”
县官挥挥手,立即有人端着一个托盘上来,“这是在你家铺子后院找到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残渣。”
时笙依旧一脸的淡定,“哦。”
县官:“……”你还哦得下去。
惊堂木一拍,县官中气十足的质问:“你为何谋杀孙二狗?”
时笙翻个白眼,“那你得问杀他的人。”
孙二狗是谁老子都不知道,杀他搞毛线。
县官怒火中烧,“阮小漾,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人证物证俱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为何谋杀孙二狗!”
“我说……”时笙拖长音,“铺子里那么多人,谁都有可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