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留下一脸沾沾自喜的郑子文。
“啧啧,果然看起来多了几分文人的气息……”
恰好这时候李世民进来了,他毫不客气的从郑子文手里拿过了信,看了一眼之后,顿时露出了一脸的不屑。
“乱七八糟,狗屁不通,谁写的?”
郑子文顿时面无表情的答道:“我大哥蔚迟恭的儿子尉迟宝琳写的,让我帮他修改一下。”
“哼!”李世民顿时哼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蔚迟恭这老小子整天说他儿子多能耐,这次我看他怎么说。”
说着,就拿着信走了。
看着快步离开的李世民,郑子文顿时耸了耸肩,然后从怀里拿出第一封写好的信,叹了口气。
“幸亏还有一封,恩,将就着用吧!”
说着,就走出了帐篷,然后找了一个白马护卫队的骑兵,让他带着这份信到恒州去交给房遗爱或者杜荷,然后让他们转交给自己的夫人。
得到郑子文命令的白马骑兵拿着信出发了,而拿着另一封信的李世民,当着李绩的面狠狠的笑话了蔚迟恭一顿。
据说当天下午,就有人在尉迟宝琳的外面听到了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接下来的几天,郑子文就发现鼻青脸肿的尉迟宝琳每次看到他,都露出一脸的幽怨。
此后,郑子文想要找尉迟宝琳写家书再也没有成功过,他只能继续咬着毛笔杆子,艰难的写下一个个鸡刨似的字。
郑子文并不知道,他那封尉迟宝琳的代写的信吓坏了驸马府里的女人们,因为看到不是郑子文亲手写的信,她们还以为郑子文遭遇了不测。
为此,几个女人还大哭了一场,直到一个月后又收到了郑子文狗刨似的信,这才放心了下来。
所以在回信的时候,几个女人狠狠的埋怨了郑子文一番,并告诉他,下次再让敢让人代笔,她们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