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商是贱业,他是朝廷命官,如果让人知道他经商的话,说不定那些言官御史又有话说了。
似乎看出了郑子文的烦躁,卢敏立刻给他出了个主意。
“只要老爷不出手就可以,其他人自然是可以的,比如像妾身这样的妾室,就可以帮老爷分忧解劳呢,只要老爷把产业挂在妾身的名下,就算别人知道了,老爷可以装作不知情。”
妾室也是属于丈夫的财产,把产业挂着妾室的名下和挂在自己的名下也没什么区别,但这样一来,却可以摆脱那些框框条条的束缚。
郑子文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好办法!”
看到他笑了,卢敏也跟着笑了起来。
“现在老爷可以和妾身说说到底是什么大生意了吗,妾身可是好奇得紧呢。”
郑子文顿时点了点头笑了起来。
“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就是酒生意罢了。”
卢敏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原来相公是打这个主意,酒确实是一个好物事,特别是恒州这个地方,往北一百多里地就是河北道,哪怕是几十文一斗的劣酒拿到那里也可以卖上百文。”
这时郑子文却摇了摇头。
“我可不会卖几十文的劣酒,你相公我的斗酒十千!”
“嘶……”
看着一脸自信的郑子文,卢敏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过了半晌才认真的看着郑子文道:“相公,让妾身见识一下那价值十贯钱一斗的酒吧!”
“这有何难?”
说着,郑子文就起了床,卢敏也跟着起来帮他穿上衣服,穿戴整齐之后,两人就走出了房门。
郑子文带着卢敏进了柴房,一进柴房,卢敏就看到了那几个接着长长的竹竿的大罐子,顿时大吃一惊。
“相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