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座雄峻恐怖的雪峰,雪峰极高,峰顶仿佛要刺到夜穹。
这里是世界的最北端,是最严寒的地方,也是最黑暗的地方。
忽然有飓风自夜穹里来,吹散那些晦暗的乌云,露出满天星光,还有那轮新生的明月。
今夜的月华,果然比起往日来,明亮了许多。
玄天机来到了人间,仰望着明月,自言自语道。
那是他的杰作。
刚才,纵然是受到世界胎膜强大的打击,他仍没有受任何伤,只是降落的地方,从洛阳城变成了北极。
世界胎膜的保护作用,仅此而已。
根本无法压制他。
这恐怖的北极,人间的禁区,玄天机欣赏了片刻,便没了兴致,向着南方走去。
草原之上。
一座金顶大帐中,有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在盘膝打坐。这一刻,他突然睁开了双眼。
他的眼睛,是深湖水般的蓝色,像是黑夜裹的两粒宝玉。
不动时,似乎全无生命,闪动时,精光四射,胜过天上最亮的星星。
这一刻,他眼睛闪烁的光芒,甚至比繁星还要耀眼,
不见他如何动作,便来到了金顶大帐之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遥远北极的紫气,嘴里喃喃道:“这份波动,这份气势,当世居然有人可以做到这一步!”
在此人的周围,草原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此刻正在顶礼膜拜现在的场景。
“长生天保佑我蒙古风调雨顺。”
这种声音此刻在草原上屡见不鲜。
但是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
一个长相阴柔,身着黄衣,肌肤透明若雪,甚至比一般的女子还要俊美的草原男子来到了此人的身边。
草原之上,大多是粗犷之人。能够诞生此等人物,也是异数。
“蒙老师,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