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这盐井的高昂价格,本来今天让各位来就为了商讨此事,本王现在可以提供现成的优质盐井,如果各位有兴趣,可以和佟年商议此事,共同参与到井盐产业中来。”
李愔的这番话不可谓不震撼,盐业在任何一个朝代都绝对是暴力行业,让无数商人垂涎三尺的存在,而大唐建国以来,官盐私盐并存,这让更多的豪族参与到盐业中。
李愔的话音一落,当地的豪族立刻把佟年围了一圈又一圈,纷纷询问盐井之事,自从李愔把钻机队交给他以后,他已经按照李愔指示的位置在益州附近打出了二十多个盐井,和上官仪等人商议以后,众人都对李愔出售盐井的决定持否定态度,但李愔把自己真正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以后,他们立刻集体沉默了,窦贤德更是出了一身冷汗,只得服了李愔。
原来李愔把盐井卖给这些地方豪族的前提是这些豪族生产的盐必须卖给盛唐商会,盛唐商会则是作为井盐的总经销,负责井盐的销售。
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众人方才散去,而佟年今夜注定无眠了,因为这些豪族一直缠着他询问盐井的事情。
如今益州各行各业都走上了正轨,李愔也不再愿意事无巨细地过问,一些事情吩咐一下就让下面的人办了,没必要自己亲自去和这些豪族商谈此事,而且佟年在益州也有了足够的威信,足以压制住这些人。
“酒好,菜也好。”李晦趴在桌子上,右手握着酒壶,左手拿着羊肉串,已经属于不省人事的状态,如此美酒佳肴,李晦何曾尝到过,又加上不少人有意结交,这不一会儿就被灌醉了。
李愔摇了摇头,对荣达道:“把他抬去客房休息。”
荣达应了声是,把烂醉如泥的李晦抬走了。
红薯的事情被刊登在盛唐商报上以后,大批的商人开始涌进益州,不同于上次的土豆展销会,这次的红薯展销会吸引的人更多,因为红薯这种东西面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