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而窦海若一点也没感觉出异常还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女子看。
女子身边的丫鬟早就注意到了窦海若的轻薄的行为,终于忍不住道:“看什么看?”,声音甚是严厉。
窦海若虽不是出身官宦之家,但自小也是娇生惯养的,那容一个丫鬟对她呼喝,皱着柳眉道:“本小…公子,只是看了几眼而已,你不是也在看我吗?不然怎么知道我在看她?”窦海若一指蒙着面纱的女子。
“哼,强词夺理,你们大唐的士子都是这么轻薄浪荡吗?”丫鬟这话一出,众人立刻明白这一行人恐怕是胡商。
“绿衣!”蒙面女子轻声斥责道,语气明显不悦。
窦云瞥了眼两个胡人汉子,拉了拉窦海若让她不要再说话,出门行商最忌讳就是在异乡惹是生非,这是窦云行商数十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他犹记得一年在洛阳行商,那时他年轻气盛和一个商人拌了几句嘴,结果那个商人竟然伙同一帮亡命之徒劫走了他所有的货物,若不是他跑的快,估计命都得搭进去。
见窦云神色不愉,窦海若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而那女子也是不愿招惹麻烦的样子,不再理会她,倒是那个丫鬟偶尔还投来几瞥恶狠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