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安排!”上官仪道。
提起公私分开,李愔又道:“你们现在虽然效忠蜀王府,但益州的政务还是按照朝廷的制度来,蜀王府的生意归蜀王府的生意,益州归益州,如果有蜀王府的人作奸犯科,你们就按照律法该怎么执行怎么执行,其他事情上也是一样,毕竟这天下是父皇的,得意忘形只会自取灭亡!”
“是,殿下!”上官仪和王银龙都面色肃然。
出了刺史官署,李愔骑着马向蜀王府走去,他和上官仪说的一番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自己被贬斥益州以及高权的事情让他明白这个时代是多么残酷,一个谋逆的罪名足以让一个强盛的家族万劫不复,所以他想让长安的那批人看到他蜀王府是蜀王府,益州是益州,这益州不是他李愔的益州,还是朝廷的益州,他只是管理益州的同时还做着自己的生意,而不是把益州当做了自己的囊中之物,至于举旗造反那就更可笑了,不是李愔无法搞来先进的武器,而是经历了隋末战乱,如今方天下太平,李世民文功武治又深的民心,老百姓更是极度厌恶了战争,这也是为什么历史上李佑在齐州举旗叛乱最后朝廷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他擒获的原因,士兵们自己就不干了,直接把李佑捆起来送到了长安,如果李愔这样做,他的下场不会有什么两样,他之所以积累实力是为了防备皇子之争,但李世民活着的时候,他至少还是想干嘛就干嘛的。
正出神地想着这些事情,红孩儿突然一声嘶鸣,扬起了前提,李愔吓了一跳,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他怒道:“你这畜.生,找打呀!”,刚说完,他就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儿从红孩儿的肚子下面窜了出去,而他的前面,四个面相凶恶的汉子叫骂着追过来,手指的方向正是这个女孩儿。
女孩跑过的时候,李愔看到她侧脸上写着一个“奴”字,心想必定是谁家的奴婢逃跑了,这在唐朝也是常有的事,他继续打马回去,没走几步,红孩儿又是受惊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