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益州有什么战事吗?”
李绩和李靖一样从来不参与各个皇子之间的斗争,李恪虽然几次拉拢,但都失败了,即使这样,他也并不敢得罪这个中立的军中人物,李恪道:“李将军还是不要问了!”
李绩也是个明白人,动了兵符必是出了大事,李恪不说必然是极为机密的事情,他闭口不再问。
等了一会儿,亲卫将兵符送到,李绩责怪道:“怎么拖这么长时间?”
“小的遇上了柴都尉,他非拉着小的问东问西,因此迟了一会儿!”李绩的亲卫道。
李恪勃然变色:“你说的可是柴令武!”
“正是!”
“那你和他说了这是哪里的兵符吗?”
亲卫胆怯地望了眼煞气逼人的李恪,道:“小的被他拦着,又急着把兵符送来,就说了这是调遣益州府兵的兵符!”
“你…”李恪又惊又怒,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把时间耗费在这里的时候,拿着兵符就出了兵营,柴令武知道了这件事,就等于魏王李泰知道了这件事,他唯一希望的是这个李泰不要和高权有任何瓜葛才是。
李恪快马加鞭回到王府,将兵符交给李愔的信使,道:“动用益州兵符的事情恐怕已经泄露,我派遣王府侍卫与你同去,你们一人带着两匹马,日夜不停,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益州,明白吗?”
这信使其实就是李愔的影卫,他闻言色变,接过兵符重重点了点头,李恪又让管家调遣侍卫和马匹。
李恪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唤来近身侍卫道:道:“派人监视通往益州的所有道路,若是有魏王府的人往益州去,一定给我拦下来。”
“是!”
于此同时,柴令武也赶到了魏王府,将李恪领了益州兵符的事情告诉了李泰。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李愔如今是益州都督,这兵符早晚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