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儿献出如此奇策,朕心甚慰,你想要什么封赏?”这个难题被自己的儿子解决,李世民心情大畅。
李恪正准备张口,忽然想起了李愔,虽说李愔说他只要封赏,但作为长兄他又怎能去抢了弟弟的功劳,而且朝堂上下一直对李愔心存偏见,他不愿这个弟弟被人看不起,“启禀父皇,这个计策其实是臣弟李愔想出来的,只是李愔不能入得朝堂,儿臣和他商议才献上此策!”
“李愔?”李世民有些意外,“真的是这样吗?”
“儿臣不敢欺瞒父皇,昨日,儿臣到梁王府暂住,想起父皇留下的难题便随口说了出来,谁想,李愔当即向儿臣说出这个惊世骇俗的方法。”
李世民表现平静如水,心中却泛起了波澜,半分怀疑,半分宽慰,他是一介帝王,同样是一个父亲,李愔有了长进,他自是高兴。
“既然如此,朕便便把这个功劳记在李愔头上了。”李世民俯视群臣,在他们脸上都看到了一丝异色,尤其是李承乾和李泰,神色复杂,诸位皇子中,加上李恪,这三个皇子一向最受朝臣的认同,而四皇子早夭,七皇子以后的皇子年龄又太小,如今能在朝中为官的只剩下李佑和李愔,而这两个皇子也是最让李世民头痛的,一个终日和街头混混为伍,一个是十足的浪荡子。
长安内涝的事情解决了,早朝上李世民又和群臣商议了一些朝政,下了朝,李世民让黄门侍郎王珪前往梁王府召李愔入宫。
王珪的到来让李愔有些意外,打听了下,他才知道早朝上发生的事情,李愔只得领命进了皇宫。
“这个法子是你想出来的?”甘露殿中,李世民一边批着奏折,一边问站在旁边的李愔。
李恪已经把他卖了,李愔只得承认,“是的,父皇,儿臣也只是随口说的!”
“随口说的?你当国家大事是儿戏吗?”李世民放下奏折,“这个方法既是你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