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我把他从王府门客中除名算了,”
李恪一番话说的是掷地有声,情真意切,反而让李愔觉得自己是有点小心眼了,他道:“也没那么严重,商人逐利,也是人之常情,我也只是敲打敲打他,让他长个记性,以后什么事情都要和王府提前商量,不要让我措手不及!”
“六弟说的也是,这个佟年仗着是我蜀王府的门客确实有些随意了,以后,你不用顾忌我的面子,该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
出乎李愔的意料,李恪至始至终没有帮佟年说一句话,言语间都是向着自己,但是这样,他又为什么亲自到王府呢?思索了一会儿,李愔算是明白了,这李恪是以退为进,虽是一句话没有帮佟年,却是处处在帮佟年,意思很明显,老哥这么支持你,你也不好意思太过刁难佟年吧,说千说万,佟年还是他的门客。
李恪都这样委屈求全了,李愔也不能不给这个老哥面子,怎么说,李恪对自己的关心还是真的,但他也不能对佟年一点惩戒没有,既然佟年说交出独家销售权,那么他就顺理成章收下,权当是对他的惩戒,免得让他以为背靠李恪,就能在他梁王府里如鱼得水。
两兄弟聊了一会儿家常,李恪起身准备离开,李愔假装无意道:“三哥,你欠我那五千贯铜钱什么时候还呐!”
“五千贯铜钱,什么五千贯铜钱!”李恪一副我有健忘症的样子,“皇兄有事先走了!”说完是头也不回的溜了。
“无耻!”李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李恪走了,佟年还低眉顺眼地留在书房外面,李愔挥了挥手,“行了,去找金大谦拿货吧,记住,人无信不立,这次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以后订购香水,提前把数目报到王府,不要让王府的生意围着你转!”
“是,殿下,小的该死,下次再也不敢了!”佟年小心翼翼道。
领了香水,回去的路上,佟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