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羊也不能饿着你吧。”他低笑起来,捧着她的脸,往她沾了泪的唇上用力的亲了一下,“不许哭了,再哭就更丑了。”
“谁让你突然这么好的……”渔嫣哭得更收不住了,钻进他的怀中,眼泪鼻涕往他胸膛上使劲抹。
“喂,还哭,不许哭了,再哭我要打屁}股了。”他又笑,捧着她的脸摇。
“你敢。”渔嫣抹着脸,挥拳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两下。
“滋……”他吸气,抓着她的手腕往手摁,“小野物,越来越厉害了,别让我收不服你。”
“那你能怎么样?”她挺挺肚子,抬眼看他。
是啊,能怎么样?御璃骁凝视着她,满心感概。有了她,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对面的门响了一声,那是莫问离的房间,二人迅速分开,扭头看向门口。可是那门又关上了,好像是小二送了东西进去。
“坐吧,我给你上药。”渔嫣终于笑了,摁着他坐下,把药倒在掌心里,揉化了,温柔地抹到他的伤口上。她宁可清贫,也不想看他总是受伤。没什么比他平安、安好,来得重
tang要。繁华再好,不及与他白头到老。
“你想去哪里?”他低声问。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只是心疼你总是受伤。你放心,我一定陪你成为你想成为的那个人。”渔嫣从他背后抱住他,脸一偏,亲吻到了他背上的一个旧伤处,“你伤痕累累,奋斗半生……我们坚持下去,会成功的。”
“小傻瓜。”他转头看她,小声问:“莫问离呢?”
“把白思拐来了,和他喝酒呢。”渔嫣轻声说。
“嗯?拐?”御璃骁有些迷糊。
“啊,白思,是即墨陵的心上人。”渔嫣抿唇笑。
“什么?”御璃骁又是一愣,随即眉头紧拧,“不可能,他什么时候有这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