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喜袍送去你的房中。”他的身音从后追来。
渔嫣脚步更快,走过浮桥后,只见整片水宫安静如同无人,连奴才都没有。因是戒备森严,外人根本进不来。
御天祁今天为何要在夙临涵面前推她出来?怪哉!
“渔嫣。”赵荣欣从前面慢步过来。
“我来,非我所愿。”渔嫣抬眸看她。
“我知道,但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心里就一直痒。”赵荣欣微微一笑,这神态,已无半分刚刚在大殿中的伤心,甚至还带了些狠意,“没关系,等他也得到过了,那股子火也就烧光了,到时候,我这里是他的孩子,你肚子里的那个,还有你,都是死路一条。”
“你别吓我,我胆子很小,恕不奉陪。”渔嫣懒得多言,抬步就走。
“别迷路了。”赵荣欣声音陡厉。
“谢谢提醒。”渔嫣步子更快。
“渔嫣……”赵荣欣又叫了一声。
渔嫣转过头去,赵荣欣双臂无力地垂着,薄唇一张一合,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眼神痴痴的,让渔嫣看不
tang懂。她等了一会儿,赵荣欣却缓缓转过身去,独自走向了那片水宫。渔嫣心中咯噔一沉,大声说了句,“赵荣欣,孩子重要。”
赵荣欣没理她,越走,越远。
渔嫣觉得她很可怜,陪着御天祁退到这种地方,生死都在他的手中,可那人,却半分怜爱也没有,比死还难受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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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夙临涵搂着妙儿,和着弦乐之声跳舞。涵太子生性暴戾,只要一醉,必要见到人血,才会善罢甘休。御天祁正在等,等夙临涵发难。
突然,夙临涵停下来,搂向了身边的一名舞姬,上下其手,没几下就把女子的衣裳给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