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重谢。
从那天起,她便知道,此人绝非池中物。
漫长的、痛苦到常人无法忍耐的治疗过程,他一天天、一夜夜地熬夜下来。
她什么都帮不了他,只能尽量让药不那么苦,只能在他疼得咬着硬梆梆的树枝来忍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时候,轻轻地为他擦去滚烫的汗,只能每天来给他按按僵硬的胳膊和腿……
他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已经是醒来后第七个月了,而这七个月里,他总是沉默地躺着,长眉微拧,盯着窗外那株野山杏,眸子里是她看不懂的光。她还记得他第一句话是问:你叫晨瑶?
那声音,真好听,宛如天籁!
他开始看书,写信,让跟着他的侍卫送出去。
第二年,叶明月的父亲带着酬谢重金和叶明月来了。叶明月也很安静,不爱说话,就爱弹琵琶。她给他弹不重复的、动人的曲子,还给他念诗,不过,他的话依然很少,只管看他的书,写他的信。
直到第二年年末,他终于重新站起来,迈出了第一步,他的眼底才有了几丝笑意。
在晨瑶的印象中,他总是很沉默,沉默到她以为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可怎么不是呢?晨瑶扶着椅子慢慢坐下来,看着他们两个人继续对望。
那日不应该让他留在那个小院,结果让渔嫣跌下去,跌进他的怀里。
晨瑶被懊悔煎熬着,几乎要窒息了。她垂下双睫,拧了拧帕子,轻声说:“王爷,叶素简也关了些日子了,他母亲着人来探望,向我求情。如今他父亲正被赵太宰他们排挤,依我看,不如就先放出来,也安抚了叶家人。”
“你去办吧。”御璃骁点点头,眼睛却看着渔嫣,沉声道:“我和你说话,你耳朵没带来吗?”
“呃,王爷说什么?”渔嫣把剑谱放下,转身过来。
“我说,续茶!”御璃骁拿着面前的茶碗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