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赛道高仁站的地方。
“怎么了?”
高仁看到了刚才顾长河和大震憾在弯道旁边停下来了一会儿,不过老头离的有点儿远而且刚才有很多马挡着,并没有看到大震憾和阿卡什德的对峙,所以看到了顾长河回来第一个问题就是问的这个。
顾长河伸手抚了一下大震憾的鬣毛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大震是看到了自己的老对手,想给人家一点儿下马威,不过阿卡什德也不是吃素的,就这么相互盯着看了一会儿”。
速度跑到这种程度说是马王也不为过了,两匹马王遇到了一起要不起争斗那才是怪事儿,对于马儿来说,谁跑第一那就是谁是一群马的马王,这对于马主来说是奖金荣誉,但是对于一匹牡马来说这意味着很多东西,马群中的地位,交配权,可以说是整个生活的中心就由自己跑的是不是最快的来决定的,自然值得这些强悍的牡马拼劲全力。
在上次的比赛中,明显大震憾赢了,但是对于阿卡什德来说输的并不是那么甘心。现在阿卡什德的表现就证明了这匹马并不准备继续认输,而是准备寻找机会对大震憾再一次发起挑战。
“阿卡什德的状态怎么样?”高仁没有兴趣听顾长河说别的,而且摆了下手示意顾长河别扯没用的。
顾长河点了点头:“我看着不错!步伐轻盈,而且毛色光亮,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的异状……”。就刚才自己所见所闻,顾长河说了自己的推断。
高仁问道:“骑师的手准呢?”。
现在策骑阿卡什德的骑师并不是日本杯的那位骑师,现在这一位比上一位更加年青,听说在欧洲那边的名气也比日本怀的那位大,报纸上说他的策骑风格也比较强硬,所有的这些都显示了阿卡什德的马主想在牯山报日本杯一箭之仇的愿望。
“水平应该不错!”顾长河对这个并没有太多的关心,现在顾长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