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捏碎自己的骨头,此时此刻,依然没有办法伤她一丝一毫。
她的神色是那么的坚定不移,斩钉截铁的护住浴室里的男人,像是要豁出自己的性命。
除了白子言,他不曾见过她为谁这样发狠过。
心脏的地方被利剑刺穿,撕裂的痛,渗出骨头的痛,在身体里流窜。
门再次被人打开,经理进来,担忧惶恐的眼神看向正在对峙的他们。
陆半夏眸色骤然变冷,疾声厉色的质问:“你们酒店就是这样对待顾客的?擅自闯入顾客的房间,侵犯客人**!你们再不出去,我会立刻报警处理。”
报警?她的意思是,为了那个男人,她要报警抓自己?
连自己的是前任秘书长的身份,名声也不要了?
好,很好!
“我是律师,你觉得我会怕你报警?”
陆半夏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冷清的声音道:“你觉得现在我还怕什么身败名裂吗?”
“陆半夏,快开门!”刑天急的快疯了,低吼的声音透过门传来,沉闷的,并不算清楚!
陆半夏死死的抓住门把不松手,她已经犯错,牵连了刑天,现在绝对不能够松手,否则以李越祈现在的状态,指不定会对刑天做出什么事。
她不能再牵连到刑天,所以绝对不可以让李越祈知道浴室里的男人是刑天!
“你想明天的晨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戴了一顶绿帽子?!”
李越祈猩红的目光终于缓慢的阴沉下来,被怒火冲昏的头逐渐恢复理智。
“你跟我回家!”英俊的五官彻底没有了情绪,抬起手臂一把抓住她,往外走。
他的力气很大,粗鲁到一点也不顾及她。陆半夏死死的咬着唇瓣,忍着手腕的疼痛,为了不让李越祈继续追究浴室里的人,强忍着没有喊痛,几乎是被他强硬拖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