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更寂寞了。”顾明希怅然若失的声音响起,眸光落在白言的脸上。
白言,他来了,看到他你就会高兴,对不对!
南司点头。
“我不打扰你们了。”
“需要我送你吗?”
顾明希看着他淡淡一笑,摇头,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往墓园门口走去。
南司看着她孱弱的背影许久,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墓碑上,将怀中的花放在荼蘼花旁边。
“言,我来了。”
白言无言,微笑回应他。
南司机械的扯了扯唇瓣,发现自己真的笑不出来,哪怕是牵强的笑。走到墓碑旁坐下,拿起顾明希给白言的祭酒,看着他的侧脸道:“我想,你不会介意,我替你喝了这一罐酒。”
一口气饮尽,眼眸里弥漫着悲凉和浓浓的化不开的思念,眼角泛着泪光,声音哽咽:“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你,白子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对我这样好,为我付出一切,而我却什么都无法为你做!
白子言,其实最残忍的人是你!你让我都恨着自己!
“白子言,我知道有一句话现在说太迟,太迟了。可是我还是想和你说……”他看着白言的笑,心如刀割,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绒盒,打开是一款非常简单的对戒,“我离婚了,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了。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永远的和我在一起!”
眼泪,无声无息的从眼角缓慢的滑落,寂静的砸在冰冷的石台上。
一阵暖风吹来,周遭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如同白言的笑声,干净爽朗,无比的温暖。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南司擦了擦脸上的泪,手指颤抖的摩挲着他的照片,将其中一枚戒指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另外一枚戒指,他取下脖子上戴的黑色绳子,将其串起来戴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