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往上,触及到她丁|字|裤,眼底划过一丝复杂。
她比那夜更加的媚人,动人,看样子今晚是特意来猎艳的。
“有何不可?”她露出性感迷人的笑。
“今晚我们玩些特别的。”他没有带她去开|房,而是搂着她去了酒吧的洗手间,将门反锁,迫不及待的撩开她的裙子,扯下那易碎的情趣内库,将她抵在洗手台上,长驱而入。
她早已春|潮泛滥,哪里需要他的前戏,双|腿紧紧的夹在他的结实的腰,迎合他汹涌的进攻,叫声浪荡。
“你真是不折不扣的骚|货”他猩红了眸子,动作更加的凶狠,像是要把她弄坏似得。
她笑容魅惑,在他凶猛的攻击下攀上欢愉的高峰。
后半夜在酒店里度过,要有多激烈有多激烈,有堕落就有多堕落,各种羞耻的姿势她都做,最后甚至用嘴帮他,将他的儿(nv)子(er)咽下肚子。
这次不在是天亮后如陌生人般擦肩而过,交换了手机号码与名字——容辰。
蓉蓉回到家,看到依然坐在沙发上的南司,眼底流过一丝冷笑,脚下的高跟鞋横七竖八的摔在地上。
南司听到开门声就抬头看去,一看她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就知道她昨晚又去做了什么,脸色越发的阴沉。她就这样恨自己,非要用这样堕落的方式报复自己吗?
“我们离婚。”在蓉蓉要去卧室时,南司低沉的开口,他想了好几天,与其相互折磨,不如放彼此一个生路。
蓉蓉的身子一僵,眼底一点点的浮现碎裂的痕迹,转身看向他。
“你还年轻,离婚以后还能遇到合适的。奚风的抚养权我不会和你争,如果你不想要他,那就我来养!”南司侧头看着她,手指按在桌子上,放着一纸离婚协议:“至于那些房产白言既然给了你,那就是你的。”
如果白言还在,他知道白言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