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大病一场,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随白言而去,他没有了欲|望!
蓉蓉想要和他做,并非不是介意他和白言的那一段,而是内心的不甘心和想证明,证明最后拥有南司的人是自己,她就不相信自己的身体不能比白言更让南司着魔,痴迷!
她绝对不会输给一个男人!
柔软的唇几乎要吻过他所有的肌肤,手腕都要酸了,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像是一个ED的男人,无法正常的勃|起,要她。
蓉蓉在他冷漠的神色和身体上明白什么,热情的吻渐变冷却,脸色逐渐惨白,眼神里划过不甘心与愤怒,羞辱。扬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声音回荡在死寂的空间里。
没有什么比自己送上门,男人没有任何反应,还要更让女人难堪。
她起身就跑去衣柜里随手扯出衣服,仓皇的往自己的身上套,抓起包包就往外跑,离开房间的第一步,泪如雨下。
南司如一根木头,毫无反应,橙色的光线下半张脸隐约能看出红肿,眼眶猩红,愧疚越发的浓郁。
他不是想伤害蓉蓉,只是他真的没办法和她……
脑子里只剩下白言苍白而绝望的容颜。这世间还有什么比哀莫大于心死更悲凉的?
*
蓉蓉跑出去坐上计程车,却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深更半夜她总不能回娘家去。司机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一眼,忍不住再次问她去哪里。
沉默许久,在司机都想停车时,她吐出两个字:“酒吧。”
国都最好的酒吧,此刻比白天还要热闹,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五光十色的霓虹闪烁交替,空气中弥散着堕落与**的气息。
蓉蓉坐在吧台旁边,一杯接着一杯血红玛丽下肚,心如刀割的痛逐渐被酒精麻痹,趴在吧台上痴痴的笑起来,眸底闪烁泪光。
她知道南司一直没有女朋友就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