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西装溅太多油渍不好洗。”
锅里溅着鱼,白言切着菜,头也不抬道:“帮我一下。”说着伸出手。
南司站在身旁直接给他带上围裙,站在身后为他系着带子,余光扫到他的侧脸,耳垂很薄不太像男人,白希的手指握着菜刀熟练的切菜,脑子里想到白言之前说要把自己脑袋砍下来,不知道分尸会不会也这样熟练。
光是想着就不觉得笑出声,白言停顿下来,回头看他,“笑什么?”
额头挂着汗珠,凤眸没有工作时的精明幽深,干净透明的像水晶球,削薄的唇瓣抿着;南司脑海里莫名的划过那一夜的荒唐,下腹蠢蠢欲动。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就亲上他的唇瓣,柔柔软软的,和女人的唇很不一样,但感觉还不错。
白言怔住了,身子僵硬在原地,瞪大凤眸,心跳都快停了。
两年前因为南司的车祸,他决定留下来,但两个人默契的不谈感情的事。他照顾着南司,南司也愿意让他照顾,似乎有些事不说破就能当没发生。他不知道南司到底怎么想,南司没有在避开过他,也没有刻意躲避什么,反而比之前更常他这里蹭饭,有时也留宿,躺在一张床上,中间会保持着很安全的距离,谁也不去侵犯谁的领地。
这一年南司来这里住的更勤,橱柜里挂的衣服他的比自己还多。晚上睡觉也没那么拘谨,晚上睡前还分别在床的各边,醒来是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腰上,腿也夹着自己的腿。
有几个早上他睡梦中竟然有了反应,顶着南司的小腹似乎把他顶醒了。南司并没有觉得难堪或厌恶,只是戏谑的眼神瞅着他,像是看好戏。
白言真是想撞墙去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南司是愤怒或骂他,他心里还有些好受,最怕南司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他琢磨不透,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司没有伸舌深吻,站直身子面色沉静,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若有所思道:“感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