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的菜,大部分都是宝庆楼的招牌菜。
“爹,今天怎么这么丰盛?”吕诚明知故问。
“今天是你二义父请客,诚儿,你还不知道吧,你二义父押叶添龙赢,赚了一百多两。”吕忠笑着说。
昨天晚上,谢纳新已经向他坦白一切,他跟赵思言还在商量,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他已经决定,将自己得到的奖赏,全部拿出来,再把他跟赵思言的积蓄都拿出来,应该能还清谢纳新欠的债。
可是没想到,今天在练武场,谢纳新却押对宝了。要知道吕忠和赵思言,都是压的宋凯旋赢,两人也不贪心,各自押了一两。这也是一般护卫的规矩,总得支持宋家庄的未来庄主吧。如果没有谢纳新的押注,恐怕现在他们也得像其他人一样,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诚儿,听说你也押了二两?”赵思言问。虽然谢纳新没有细说,但是他却能感觉到,谢纳新之所以会押叶添龙,可能还是受吕诚的影响。
“是啊,我提前把月例支了。”吕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诚儿长大了。”谢纳新意味深长的说,昨天晚上吕诚的表现,让他大为意外。
刘定凯可不是个一般的人,但吕诚面对他不卑不亢,就像一个小小的男子汉。要知道,三十两银子,对他来说,都是笔巨款。但吕诚能沉着应对,实在不简单。可惜,吕诚没有内劲,否则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爹,这是我的凭条。”吕诚一听这话,马上觉得不妙,他给谢纳新使了个神色,可千万别说自己长大了,否则娶妻生子的事,又得提上日程。他拿出四方赌坊给的凭条,好转移话题。
“好,好,好。”吕忠连喊了三声,他在宋家庄干了几十年,也没存这么多钱呢。虽然他每个月有三两月例,但吕诚十岁前,他得照顾。十岁之后,吕诚当了杂役,也只能在杂院吃一顿,晚上还得他安排。而且他也有自己的花销,比如说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