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一声令下,近万兵马便在阳乡城外五里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充土做袋,绑扎云梯,一片忙碌景象。
公孙越还算头脑清醒,没有命令部队立即发起第二波自杀攻击。从他的命令中也可以看出骑兵的优势在于野外运动作战,一旦遇到城池,那就要另外想办法,绝对不能硬打硬拼。
城头的李严看着城外敌军开始安营扎寨,自语道:“看来公孙越和邹丹也不是蠢货,知道避过我军弓兵居高临下的打击,另外想办法。”
孙礼有些郁闷地说:“慕容统领方才射死一名敌军都尉,立了头功,可我到现在连一个敌兵的脑袋都没有砍下来!”
李严笑着说道:“有什么好急躁的!大仗还在后头呢,有你施展的时候!既然你求战心切,今日夜里可敢率军偷袭敌营?”
“有何不敢!且看夜里我将敌营搅个稀烂!”孙礼拍着胸膛自信说道。
公孙越和邹丹将大军驻扎在阳乡城的东门外,夜里自然要防备城中守军前来袭营,所以在周围布下层层岗哨,只要守城部队稍有异动,便会迅速惊动营内大军。
到了二更时分,孙礼率领五百名精锐骑兵从西门上悄悄出城,然后兜了一个大圈,先是沿着桃水向东南方向行进十数里,然后绕到了敌军的东面,从东面向公孙越的营盘接近,等到被散布在东边的敌军暗哨察觉时,已经距离敌营不过数百步之遥。
身穿明光铠的孙礼不惧敌营**出的零散箭矢,呼呼喝喝地带着骑兵在敌营外大喊大叫。
“公孙越小儿,可敢出来与你家小爷一战!”
“邹丹龟孙,可敢出营与你家小爷比划比划!”
孙礼身后的五百骑兵跟着他一起大骂公孙越和邹丹,整齐的声音惊动了营寨内的所有士兵,公孙越和邹丹被气得不行,立即命令左军都尉率领本部兵马出营来战孙礼。
孙礼一看上千敌军从营寨内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