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刘和一脸坦然地看着众人,轻松地说着话语,好似拉家常一般。
厅中有人不自觉地顺着刘和的引导,轻轻地点了头,随后觉得有些不妥,赶紧正了身形,装出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
“前几日,本公子在赴宴夜归途中受到袭击确有此事,我的一名卫兵至今昏迷未醒,生死难测。就在当晚本公子遇袭之后不久,赵别驾的后院也跟着意外着火,经查系人为纵火所为。这两件事情提醒了我和赵别驾,蓟县城里不安宁,有那么一些人居心叵测,想要趁着吾父远在马城之际彻底搞乱蓟县!”
刘和说道这里时,语气渐渐变得冷厉严肃起来。
“值此内忧外患之际,为了迅速稳定蓟县局面,彻底肃清城内的各种不安定分子,于是本公子与赵别驾将计就计,故意做出相互猜忌和不睦的假象,以达到麻痹这些人的目的。后面的事情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了,在公孙从事、两位鲜于都尉的精诚合作之下,隐藏和潜伏在蓟县城内的各路凶顽奸细已经被彻底清除,今后我们便可以心无旁骛地应对北地之事!”
不知不觉之间,刘和便进入到连自己也没有发现的那种上位者操控局面的境界,此时他只是尽量用凝练的语言将心里想说的话表述出来,但落到别人的耳中时,便有一种卓尔不群的威势与自信。
刘和话说的很明白,大家也听的很清楚,道理其实也很简单,用一句话来概括便是“攘外必先安内”。此时幽州的形势,确实需要一个稳定团结的内部环境,否则前方军心不稳、兵无战意,又谈何御敌于长城之外?
刘和的话已经说完,赵该跟着说道:“诸位,大公子身份尊贵,不仅仅是太傅大人的长子,更是天子派来幽州的特使,还是朝中侍中,如今主公不在蓟县,于情于理都该由公子主持大局!赵某不才,恳请公子上座!”
赵该这话说完,鲜于辅和鲜于银立即附和说道:“请公子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