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难吾等!”卫兵当中一人毫不畏惧,挺身站在了赵该的正面,将前往院内的道路彻底堵住。
赵该面露羞怒之色,叱责说道:“吾乃幽州别驾,在州牧大人离开蓟县之后全权负责城中大小事务,尔等若是不想事后被惩治,便速速让开道路!”
拦路的卫兵对于赵该的警告无动于衷,冷冷地说道:“卑下只知道服从公子的命令,就算事后被惩治,也轮不到别驾大人!”
“你、你……!”赵该最终吃了闭门羹,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等到赵该不见时,几名卫兵操着正宗的西凉口音轻声议论起来。
“嘿嘿,阎老四,你刚才可是够威风哇!公孙从事和齐治中你都没拦,唯独拦下了这位赵别驾,你这是作死么?”
“拿着鸡毛当令箭是不是很爽啊?”
“把堂堂幽州别驾都惹毛了,以后等着挨整吧!”
“你们几个浑球,统统闭嘴!知道为啥我现在成了伍长,你们几个家伙还是小兵么?因为老子比你们嘴严!不该问的别问,一个个打起精神好好站岗!”
被阎老四一通训斥,其余三个兄弟顿时不闹了,挺直了胸膛继续值守。
赵别驾在西院门口吃了闭门羹的事情,很快被有心人传到了议事的前厅,这一下,大家便更有理由相信大公子与赵别驾之间关系不睦的传言。
厅内,赵该黑着脸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对于一些人的窃窃私语装作充耳不闻,在他的左手边依次坐着治中齐周、功曹从事公孙纪等州中官吏,在他的对面则坐着脸色凝重的鲜于辅和鲜于银等武将。
正中属于刘虞的那张座席上,空空荡荡的,看着有些刺眼。
赵该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诸位,请保持肃静!”
往日赵该若是说了这话,厅内便会立即安静下来,可不知今日为何,他说了之后,喧闹的声音只是稍稍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