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北上涿鹿、潘县和桑干一带打探,潘县附近的百姓声称前几日看到有两支声势浩大的队伍从附近经过。”
“你是说两支队伍?”刘和听的很仔细,问的也很仔细。
“嗯,可以确定是一前一后两支队伍。”
“两支队伍的人数情况如何?”
“问了几个见过一些世面的牧民,他们说前面一支队伍人数约摸两万,后面一支的人数大概有三万,相隔半日左右的时间,相继越过了治水向北而去。”
刘和转头问身旁的鲜于辅:“会不是是阎柔带着两万人马在前,吾父带着三万人马在后?”
鲜于辅点头答道:“很有这种可能,只是不知出了何等变故,主公为何要追那阎柔?”
“把行军地图给我拿过来!”
刘和:“擦,这地图也太粗糙了吧?”
鲜于辅:“……”
刘和:“给我指一指咱们现在立脚的位置。”
鲜于辅:“……,看不懂行军地图,你还装个啥?”当然了,这话也就是在心里说说,他还是很老实地给刘和指了出来。
“嗯,护乌桓校尉府在马城与宁县之间,从潘县往西北而去,两天左右时间便可以抵达。上次听你说过,原来是公孙瓒担任护乌桓校尉一职,后来这厮升为奋武将军之后,虽然还兼任这个职务,却是将行辕搬到了令支。也就是说,如今的护乌桓校尉府其实就是个空架子,你说那个阎柔会不会想着跑过去占了?”
鲜于辅眨巴着眼睛,不知道如何回答刘和这个问题。
其实,自从刘虞仓促北上之后,鲜于辅这心里便不踏实,他有些后悔当初向主公推荐阎柔这个人了。
当时,他出于对刘虞只率三万人马南下的担心,觉得主公的三万人马对上公孙瓒的三万人马,在场面上不占优势,是以推荐了在白山一带颇有名气的阎柔,如今看来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