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上下起伏的赵全,李严装模作样地为赵全诊了一回脉,然后脸上露出了夸张的表情。
“哎呀,病人的情形很不乐观啊!若是再不医治,只怕活不过今年冬天!”
妇人听了这话,吓得浑身哆嗦,带着哭腔说道:“还请这位先生施展妙手,救一救我这苦命的男人。”
李严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说道:“难啊,真的难!这一带庄子里根本就找不到我用来救人的药草,就算想救你男人,也是无能为力啊!”
妇人急忙问道:“不知需要哪些药草?还请先生写下来,我这就去县城买药,就算是卖房卖地,也要救回我男人的性命!”
“唉,就算你卖房卖地,也是不成啊!”
“啊!那可如何是好?呜呜……”妇人无力地坐在地上抽泣起来。
躺在床上的赵全见不得媳妇难过,于是喘着气对李严说道:“你这书生,恁地可恨!既然没法救吾,何必在此呱噪!我赵全自知命不久矣,你若真是好心之人,还请帮我带个口信给我兄弟,我那兄弟名叫赵云……咳咳……”
看着赵全咳得难受,李严急忙打断他的话语,说道“这位大哥真是急性子,我又没说不给你治病!实话告诉你夫妇二人,我在高邑城内认识一位好友,他家中藏着几味极其罕见的药草,在外面根本就找不到。想要治病,你
们夫妇需随我去一趟高邑,这赵庄是不能再呆下去了。”
“那治这病一定需要花很多钱吧?”妇人止住哭声,有些担心地问道。
“花钱都是小事,我那友人待人十分和善,只要听说了你们的难处,一定会伸出援手的。我如今只担心你们舍不得这处院落和几亩薄田,不肯随我前往高邑。”
“肯,怎么不肯!这次我说了算,就算小叔子回来,也定然不会责怪于我!”
妇人为了救自己男人,擦干眼泪,一脸决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