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不利因素。”
“但是,任何一个计策在没有成功之前,谁都不敢保证绝对可行。若是我们的计策被昭家识破,接下来又该怎么办?立即发起强攻?还是撤退到安全地带?”
“既然明知道有一支人数众多的援军在路上了,我们又何必急于去冒险呢?退一步来说,就算我们抢先一步诈门成功,攻进了昭家堡内,谁敢说昭家在面临灭顶之灾时,不会发起誓死反扑?这样就算我们夺下了昭家或者景家的坞堡,也是伤亡不小。等到丰乡城那伙强人赶到时,你说我们还有什么力量来防备和牵制他们?”
“所以,本着保存自己、消灭敌人的最高原则,这死人的事情便交给丰乡城那伙去做,到时候就算他们抢先攻入昭家坞堡和景家坞堡,顶多也就是将堡中存放的浮财掠去,但昭家和景家最大的财富他们却必须给我们留下来!”
“陈贵,你说昭家和景家最大的财富是什么?”
“主公,是……是大片的土地!”
“对哇!咱们算计昭家和景家,不就是冲着他们的田产土地去的嘛!大伙儿只要有了土地,今后何愁没有粮食?没有财富?你们一定要记住,在这乱世之中,最宝贵的既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田地房舍,而是手持武器的军队!”
“没有农民,养活不了属于自己的军队!没有军队保护不了自己种出来的粮食!所以,你们想要生存下去,那就要做半农半军的武装农民!有人来抢夺我们时,我们拿起武器干他娘的!没人招惹我们时,我们就埋头多种庄稼,存蓄粮食!”
刘和这番慷慨激昂的诛心之言,让众人觉得有些振聋发聩,大家此前从未听说过如此清晰直白的道理,就连鲜于银和田畴这种出身高等的人也觉得刘和的说法站得住脚。
正当众人顺着刘和的启发和引导陷入沉思之中时,忽然王越出声说道:“公子,我那大徒儿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