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压一群的骑兵,也是一样的杀气腾腾。
“不好!”
“快撤!”
景家哨探急忙打马转头,向峪外亡命狂奔。
若论骑术水平,这景家的三十来骑与昭家那五十骑也就半斤八两,大哥别笑二哥。
在鲜于银和西凉骑兵的眼中,前面狂奔的这十人实在菜的可以,他们骑在马上的动作是那样的笨拙,他们催马狂奔的速度实在太慢。
很快的,鲜于银率领的骑队轻松地追上了景家的哨探,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他们统统斩落马下。
也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鲜于银已经带着骑兵冲出了峪口,在景镐和大多数景家士兵的目瞪口呆之中,凿穿了景家队伍临时休整的营地,然后潇洒地打马转头,堵在了景家这伙队伍的身后。
景镐急忙爬上马背,手持一根长矛隔空遥遥地冲着鲜于银比划了几下,色厉内荏地喊道:“来者何人,吾乃景家卫队统领,为何堵住吾方后路!”
鲜于银见对方不敢动手,也就不急着发动冲锋,冷哼一声,喝道:“呔,就凭你这鼠贼,还不配知道吾的身份!”
景镐已经意识到了己方的危险处境,他说这些话的目的不过是想为己方的士兵争取一点时间,以便大家能够拿起武器,做好反击的准备。
“对面的好汉,莫非以为景家好欺负么!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故苦苦相逼!”景镐继续说着废话。
鲜于银看出了景镐的意图,但依然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很清楚自己的使命是堵截和追击,虽然现在催动骑兵冲锋可以给对方造成一定的伤亡和混乱,但己方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骑兵也肯定会有损伤。
既然后面还有四百屈家士兵可用,鲜于银才不会傻到去消耗刘和好不容易才招揽过来的这些西凉士兵。
双方这场短暂的对峙,很快便因为田畴和屈刚率领着四百步兵赶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