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
王桥微笑道:“今天,欢迎你回家,大家在一起高兴,其他事情就不要想了。”
吕琪道:“我还以为你会带花来。”
王桥道:“我想过,但是没有带。我带了你写的信的原件。”他取出一张白纸和一枝笔,道:“你会写中文吗,如果会写,就在这张白纸上写下王桥两个字。”
吕琪接过笔,写了“王桥”两个字。在“桥”字最后一笔时,吕琪习惯性拉得很长,还略有一个转弯。
王桥对吕琪的字迹太熟悉了,有时闭上眼睛,脑中就会浮现出吕琪的信件,里面字迹会变得栩栩如生。
此时,她现场写的‘王桥’两个字,与多年前的‘王桥’几乎一样。
王桥将包里的信件拿了一封出来,将信封上的‘王桥’与新写的“王桥”对比,道:“十年了,你的书法水平还是这样糗,没有什么长进。你是谁,还有一种鉴定方法,就是笔迹。你看看桥字最后一笔,一模一样。”
吕琪将信将疑地对比着两个“王桥”,不用专业仪器,从自己肉眼来看都能得出是一个人所写的结论。她打开自己曾经写的信,读了几句,一个痴情女子对爱人的思念便跃然纸上。她没有读完,抬头道:“你一直收藏着我的信?”
王桥道:“当时我们在旧乡学校工作,条件很差,我居然没有与你的合影,这些信件算是最好的留念了。”
吕琪道:“谢谢你留着我的信。我一直努力地想你,遗憾的是始终抓不住那个模糊的影子,希望你能理解。”
王桥微笑道:“你很坦率,我喜欢。”
吕忠勇在旁边假装兴奋地大声道:“今天家里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平时你在米国都吃不到。王桥还特意买了一条尖头鱼,要亲自给你做最喜欢的酸菜尖头鱼。”
吕琪压根不知道酸菜尖头鱼是何物,见父亲说得兴高采烈,也就附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