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看到了你的名字和电话,打过来不唐突吧?”
晏琳道:“怎么会唐突。听到你的声音,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城关镇党委副书记、代理镇长。这在昌东县是一个重要职位,但是对于晏琳来说,这个职位确实不能引起其注意力,因为在省委办公厅,只要外调出去的干部一般都有职务,县级、厅级比比皆是,一个昌东县城关镇的干部确实不起眼。她关注的不是这个职位。而是王桥本人。
王桥道:“有五年多时间没有见面了,过得好吗?”
“就是上班一族,每天家门到办公室门。”晏琳又问道:“你好吗,听说快要结婚了?”这个消息是从吴重斌那里得到的,当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她难受了很久。
“结什么婚哟,已经分手了,具体过程太复杂了,一句话说不清。”王桥道:“你过得怎么样。谈恋爱了吗?”
晏琳心中莫名有些欢喜,道:“每天忙忙碌碌。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吴重斌和刘沪都分手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最初听到时很惊讶,后来才觉得都是命。”王桥道:“你还记得有一个调皮学生包强吗?”
晏琳打电话时想起复读班时发生的往事。百感交集,道:“怎么不记得。”
王桥道:“这人后来不混黑社会了,开了个餐馆,就在大排档一条街,我去吃过,味道还不错。什么时候你有空,把田峰和钳工叫上,一起去喝杯酒。”
晏琳道:“明天晚上我可以请个假,到静州一起和老朋友们吃顿饭。”
王桥道:“那好吧,我和田峰联系。估计是吃了晚饭以后,才有时间到静州。”
放下电话时,晏琳愉快地哼起歌,是那首以前经常听到的童安格的《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在你遗忘的时候,我依然还记得,明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