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脑袋都想挤进去。”
“这不是废话,非农户口当了兵就有了份工作,如果转业后能够分配到机关单位,一辈子旱涝保收。这是娃儿一辈子的大事,你别舍不得钱。”
包大国唉声叹气地道:“就怕花了钱,事情没有办成。”
谢安芬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娃儿在社会上混,迟早要学坏,刘建厂以前是挺乖的娃儿,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吃、喝、嫖、赌啥子都做,就差没有贩毒了。这娃儿迟早要吃牢饭。”
夫妻俩等到五点钟,才看到两个便装青年人走到楼下。他们一路小跑下楼,将接兵部队领导请上楼。谢安芬拿着两包红塔山,硬塞到两个年轻军人手里面,道:“烟孬了些,你们别嫌弃。企业破产后,家里条件不好,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
许连长手里握着笔记本,没有说话,进屋以后,将红塔山放在桌上。昨天有人悄悄塞了信在屋里,反映包强是流氓地痞,在社会上胡作非为。接到信件后,他和邓副连长走访了学校、居委会,虽然多数人都在说好话唱赞歌,仍然有人反映了些问题。
谢安芬道:“我们家娃儿从小就想当兵,身体好,能吃苦,到了部队不会给领导丢脸。”
许连长不动声色地道:“听说你们娃儿在社会上打过架?”
谢安芬心里一惊,道:“我们家小孩子从来不惹事。”
许连长翻开笔记本,道:“不对吧。好几个人都反映包强在外面打架,我们部队对政治要求最严,如果出现一个政治退兵,我们这些接兵的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谢安芬在心里痛骂那些长舌妇,同时拍着胸脯道:“我家解放前是贫农,解放后是工人,是响当当的红五类,政治上清白得很。”
许连长解释道:“我不是指政治成分,主要看包强的现实表现。”
包大国赔着笑,听包强母亲与接兵部队家访的领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