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传言不虚更有其过。陈七姑娘你拿陈家来吓唬我爹爹,吓唬我一个稚龄小儿真是可笑至极,明儿个顾珩会亲自去陈家讨个公道,我到想要知道你骂我贱种将我爹爹的颜面置于何地?将我皇爷爷的颜面置于何地?将我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陈家真是好大的狗胆,居然敢侮辱皇室子孙,莫非你陈家能凌驾于皇家之上?其心当诛!”
陈惜柔脸色一变,心中知道不好,但是口中却说道:“你胡说,我不曾这样说过,我不过是说你娘而已。”
“我乃我娘亲十月怀胎拼着性命生下的,我娘亲虽然是我爹爹的妾室,却是堂堂兴安侯府的嫡女,虽然我外祖家已经没落,但是我娘血统高贵,往上数几百年,你陈家给虞家提鞋也不配!虞家乃开国功臣,功臣祠里有虞家一席之地,你陈家算什么?你又算什么?踏着前辈先烈的尸骨辱骂其后人,陈家果然好家教,贤妃娘娘被皇上敕封为‘贤’,一个贤字陈家女果然贤惠!”顾珩虽然年岁不大,但是因为其母生性懦弱,所以他自幼就要与人争辩保护娘亲,口舌功夫岂是陈惜柔能比的,短短数语,已经将此事的严重性延伸为陈家与秦王府、兴安侯的战争,心智可谓令人惊叹。“更何况,这里这么多的眼睛、耳朵,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以为你说没有就没有的吗?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颠倒乾坤不成?”
“你胡说!”陈惜柔这回儿也有点害怕了,她没想到这个小儿居然这般的能言善辩,一时间脸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她虽然跋扈却不是无脑,自然晓得这里面厉害。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作证。你自然会以为你陈家的人当然会偏向于你,否认你的言行,但是我东溟国的刑部大堂可也不是摆设,里面走一遭出来,保管你祖宗八代都能交代的清清楚楚。”
顾珩居然恐吓这里的每一个人,云端今儿个算是真的长了见识了,小小稚儿却能有山岳一般的威势,难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