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为自己和孩子讨回公道,若不是他把人家甩在地上,也不会使她的孩子没了,若不是她的孩子没有,她也不会伤心地自我了断,为此,归根结底玉楚萧难逃其咎。
安宁也惊在了那里,她也没有想到女子会如此的刚烈,看向玉楚萧的眸光更是带上了深深的憎恶。
古义上前探了探女子的呼吸,看了看玉楚萧,没有出声,众人都知道这名女子定然是香消玉损了,出了人命,这该如何收场呢?
玉楚萧恼恨地攥了攥拳头,现在死无对证,他似乎更说不清楚了。
一时间,大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过了片刻,玉谷绅这才开口道:“来人,把这位姑娘厚葬了,找到这位姑娘的家人,本王会领着玉楚萧亲自登门赔罪。”
玉谷绅如此说,似乎就是认下了玉楚萧始乱终弃这回事,玉楚萧自然不乐意,连忙开口道:“父王……”
“闭嘴!”玉谷绅迅速打断了玉楚萧的话,转而对君玄德道:“德兄,我们先回府吧。”
君玄德点了点头,拉着安宁往他们的马车走去。
“你还不走?”玉谷绅看了玉楚萧一眼,一甩衣袖往自己王府的马车走去。
玉楚萧恨不能把那名女子给碎尸万段,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恨恨地看了那名女子一眼,便快步跟上了他的父王。
出了这种事情,玉楚萧当然没有心思再打安宁的主意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幕后主使,还自己一个清白,更重要的是,让他的父王相信他,为此玉楚萧跟着玉谷绅上了自家王府的马车。
四名侍卫上前把那名女子抬走了,陈王府的马车和玉王府的马车随即慢慢向前行驶,大街上的百姓也都慢慢地散去。
大街上的百姓无不为那名女子惋惜不已,而隐在街旁一家酒楼二楼的一间雅阁里的黄忠在合上窗户的一条缝后,却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