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嘛?”
萧晓一脸错愕道。
韩艺道:“这是命令!”
萧晓下意识下起身来,又愣了下,这好像是在家里,又见萧无衣瞪来,挠着头,哦了一声,郁闷的走了出去。
等到这小子走了之后,韩艺才道:“老丈人请坐。”
萧锐坐下之后,韩艺才道:“老丈人,不瞒你说,这事我也没有弄明白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还得等到禄东赞来了之后,才能做打算,因此这几日,就有劳老丈人去招待一下那河源郡王,就按陛下说得去做就是了,带他去长安转转,谈谈佛经,如果他问起我来,你就说我最近要刚好有事,未能奉陪,到时定当备宴赔罪。”
萧锐不太想参合这事,这轻松啊,也没有多问,当即点头应了下来。
吃过晚饭之后,韩艺与萧无衣便回屋休息去了。
“夫君,这事是不是非常严重?”
萧无衣躺在韩艺怀里,见韩艺皱眉不语,与以前那个毛手毛脚,说个不停的韩艺是大相径庭,向来不过问公事的她,不禁也担忧起来,开口询问道。
韩艺点点头,叹道:“是非常棘手,禄东赞这家伙果真是不简单,选择这个时机动手,的确让我左右为难。”
萧无衣好奇道:“为何?”
韩艺道:“陛下自即位以来,一直采取休养生息的政策,即便是出兵西北,那也只是动用了小部分兵力,而且还没有动员中原百姓,这其实是非常正确的,如今是我大唐发展国力的最好时机,不宜大动干戈,可是如果放任不管,那么吐蕃一旦消灭吐谷浑,西突厥旧地必定又会陷入动荡之中,我的西北政策将会付诸东流。
可若是出兵的话,谁也无法预见这一场战争会进展到何种地步,倘若我大唐与吐蕃发生全面战争,必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而西北和东边都还未完全掌控,一旦我大唐国力受损,